说这次怎么带这么多?”涂自强穿鞋下炕,“你们平时不是也就带个十斤八斤的吗?”
“水子说大年初三纠察应该不上班,”骆士宾垂着头,“都是为了我……”
涂自强抿着嘴思考。
“水子怕到时候刘丽娥的事儿需要用钱,才……”骆士宾狠狠抽自己俩嘴巴子,“水子这次要是出事,我特么、特么……没事处什么对象啊!”
“一百五十斤是重罪啊,别说还有肉票……”骆士宾蹲在地上呜呜哭。
凑钱?对象?
冷眼旁观的蔡晓光不禁开始同情放声痛哭的骆士宾。
“别哭了,走,找龚维则想想办法去……”涂自强轻踢了骆士宾一脚。
“哎哎……”骆士宾一胡噜鼻涕眼泪,猛的站起身,“我这还有十六块钱,咱是不得买点啥?”
“先别急……”蔡晓光沉静的看了看涂自强。
“先别急,不差这一会儿。”蔡晓光扭头看着骆士宾,“先搞清楚事情再说。”
骆士宾瞪着牛眼看看涂自强,后者点点头。
“今天早上……”骆士宾吸吸鼻子,开始叙述案情。
“我问的不是这个,这不重要……”蔡晓光摇摇头,“第一,龚维则是谁?所长?”
“不是,就是我们这的片儿警……”骆士宾老老实实的。
“嗯,”蔡晓光点点头,“抓人的纠察是分局的、市局的还是普通纠察?”
“这……”骆士宾瞪着牛眼看看涂自强又看看蔡晓光,“就是平时的那些纠察……”
“嗯,那就不是专项活动,只是你俩倒霉……”蔡晓光点点头,涂自强二人哪懂这个。
“不能找龚维则,甚至不能找他们所长!”蔡晓光看着涂自强呆愣的样子,心底突然有一丝得意。
“那怎么办?”骆士宾如热锅上的蚂蚁,“不管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