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自强,后者一脸无辜。
“给你五分钟,好好想想吧,不要自误!我们还是挽救为主滴!”大檐帽长吁口气,一脸慈悲。在涂自强一脸懵逼中开门离去。
“嘴硬的狠……”大檐帽低头点烟,对面赫然站着龚维则。
“嘶,呋……”大檐帽口中长长的烟柱射出,“就算招了也顶多拘留一天,案底都不够格留,就十斤苞米面的事儿……”
龚维则阴沉着脸不说话。
“刚才我吓唬了他一下,等会进去再看看……”大檐帽弹弹烟灰,“你俩有啥过儿?急着送他进去?要不,上点手段?”
“不用,都看着长大的孩子,能有啥过儿?”龚维则笑的很豁达,“我就是怀疑而已,没事儿最好。”
“那行,过会儿你就来领他回去,还能卖个好……”大檐帽深吸两口扔了烟头,“那我进去了。”
派出所外,天刚放亮。龚维则领着臊眉耷眼的涂自强。
“大早上的凑什么热闹……”龚维则唠叨着。
“白天还得捡破烂……”涂自强很乖。
“行啦,误会就好,走吧,回家,我也得上班了。”龚维则一扔烟头。
“我帮老爷子把粮食背回去,顺便认认门。免得下次还有误会……”涂自强看了眼马路对面畏畏缩缩的老棉鞋。
“嗯,去吧……”龚维则撇撇嘴。
“这警察人不错……”老棉鞋看着溜溜达达走远的龚维则说道。
“嗯,是不错。”涂自强讥诮的一笑,“咱们前脚进来他后脚就到,都没有二十分钟……”
“啊?”老棉鞋疑惑的看着涂自强。
“没事,走,我送你回家,顺便认门。”涂自强岔过话题搭起粮袋子。
“不,不用了吧……”老棉鞋有些犹豫。
“不还差你十斤苞米面呢吗?”涂自强稀奇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