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声色道:“你抓他作甚?他过去整日厮混在潇湘馆,现在去还有什么好奇怪的吗?赵王都管不了他,你能管?”
虽然完颜忽兰的语气很清淡,但众人还是听出了几分似有似无的失望情绪。
完颜慧跺了跺脚,忿忿不平坐下,咬牙切齿道:“原来他的什么才学,都是拿来哄骗女子寻欢作乐的……”
这话说的……完颜忽兰柳眉紧蹙。
毕竟完颜慷不久前也刚为她写了一首折桂令。
大兴国尴尬一笑,“殿下,听说这首词是慷哥儿赌气所作……”
“实际这首词才刚传出来,我就派人去寻慷哥儿了,但没找见。据潇湘馆的人说,慷哥儿今日听闻馆里刚来的姑娘王语嫣才艺双绝,主动登门慕名求见,结果吃了闭门羹,慷哥儿一怒之下,就作了这首词,然后还撂下句狠话,说谁敢碰这王语嫣,就是与他为敌,将不死不休……”
完颜忽兰眸光一闪:“然后呢。”
大兴国摊摊手:“然后慷哥儿就走了,不知所踪。”
走了啊?完颜忽兰莫名松了口气。
不过,对于大兴国的说辞她是半点不信的。
这首词的内涵、意境绝非赌气所为,所谓完颜慷闯进潇湘馆先作词后撂狠话、意图将那青楼女子霸为禁脔的桥段,八成是青楼别有目的的杜撰,或一些寻欢客道听途说的演绎罢了。
……
完颜慷并不知道这些。
反正他出潇湘馆门的时候,心情稍有些郁闷。
梁紫翁老当益壮,还没完事,他也懒得等。
其实即便刚才那王语嫣袖里不藏把刀,不表露出点宁死不屈的决然情绪,他最终也未必真干什么。
上辈子因为“贫穷限制了想象”,所以对那些“海天盛筵”的富人趴体、“天上人间”的灯红酒绿,难免心向往之,总觉哪天自己也可实现开车自由,毕竟这是世上所有男人的集体梦想。
然而现实却是,坐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