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后面有车摁了几声喇叭。
我以为是自己给人家挡了路,向旁边靠了靠之后打算让车先过去。
可是不多久,那辆车居然停在了我的身旁。
陆怀南从车里探出头,还耍酷似的吹了声口哨,听得我是哭笑不得。
“上车。”他接着招招手示意。
我想起他之前抱着我快要流眼泪的场景,真心觉得今天我碰到的陆怀南不是真正的陆怀南,肯定有人占了他的身体,所以才会做出这么多不着四六的事情出来。
我斜睨着他,好半天才开口道:“你不是酒驾吧?”
陆怀南眼抽动了一下。
我的担心却还是有理有据的。
记得当初我们刚结婚时,有一天出门去谈生意,陆怀南陪着客户喝多了,回去的时候打不到车,他就冒险开着车载着我一起回家。
那个时候我还不会开车,所以即便是担心也劝不住他。
现实很少有什么侥幸偶然存在的,等到车体迎面撞上路边的护栏时,我才意识到,自己到底犯了个多大的错误。
事故的后果是我跟陆怀南双双进了医院,我都是擦伤,而他的头上被缝了好几针,至今头上应该都还有伤疤。
此时他应该也想起了那件事,脸色有些色彩斑斓的好看。
“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还想再试试进医院的滋味?”我摆明了就是嘲笑他。
陆怀南闻言叹了声,打开车门下车,走到我面前道:“真这么信不过我。”
“不是信不过,是根本就不相信。”
陆怀南被我呛得说不出话,只好避开身体,让出驾驶座的位置:“你开吧,你开总行吧?”
我还是摇头:“我今晚也喝酒来着。”
我们两个喝酒的人,怎么回去还真是个麻烦。
陆怀南拧了拧眉头,掏出一支烟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