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晚上六点,傅涛如期而至,接到他的电话下楼时,我有些慌忙地绊了一下,差点磕在桌角上,也不知道自己在慌什么。
上车时候,我见傅涛今天穿的格外正式,便忍不住问道:“今天要参加的是什么酒会啊?”怎么连他打扮的也这么隆重。
傅涛转头笑了一下,却卖了个关子:“何小姐去了就知道了。”
还去了就知道了,好吧,我也不是好奇心那么强的人,不至于连这一时半会儿都等不了。
路上,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于是开口说道:“去之前是不是还要准备一下?”
上次霍成泽给我买的衣服我已经洗好整整齐齐地挂在衣柜里,本来今天还想穿着来着,可是他们上流阶层的人最是讲究,同一件礼服一般不在两个场合穿。我倒是无所谓,本身就是草根土包子一个,被人笑话两句也没什么,但别给霍成泽丢人才好。
所以细想之下还是决定新买一件,这一次也不用多为难,拿着卡一刷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能用钱解决的事,对现在的我来说真的不叫事。
可傅涛的回答却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何小姐不用准备。”
“可我……”我总不能穿着这条二百块钱的亚麻裙子去酒会吧。
我还想多问两句,傅涛突然接了个电话,耳朵上戴着耳机在讲话,我见状只好先沉默地坐在后头,心里还在闪过数个可能。
毕竟今天傅涛的行为确实略有些反常,让我摸不着头脑。
接下来车子行驶了有二十分钟,傅涛也打了这么长时间的电话,我略略听了几句,好像是公司的事情。既然是公事,我也得懂得避嫌,于是也拿出随身戴的耳机听音乐。
车子停下的时候,我都开始有些昏昏欲睡了。
“何小姐。”傅涛回头喊了我一声。
我反应过来之后忙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