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桎梏的枷锁。
每走一步,都是疼痛。
我再没了跟怀南继续说下去的力气,拿着那件衬衫,我缓缓地站起身,又缓缓地走出卧室,关上门。
第二天,我从次卧醒来的时候,发现天已经大亮。
我很少会在一起过头,以往每天都是早早起床去准备早餐,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起身出去洗漱的时候,房子里已经不见了其他人影,怀南显然已经先去上班了。
这样也好,昨晚那样吵过之后,再这么若无其事地相对,总归是有些尴尬。
可即便是躲过了这一时,该面对的还是迟早会面对。
只是我没想到,我接下来先面对的不是怀南,而是那个给他发暧昧短信的现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