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望向车窗外:“你是不是有些后悔,后悔做这与虎谋皮的事儿?其实你现在可以把一切告诉老k,让他有所防备,又或者你可以激怒他来找我的麻烦,那样一来,只要我和他发生了矛盾,你一样可以坐收渔利的。”
福伯苦笑:“瞧你说什么呢,我都说了,我只是想在这件事情之后隐退,过普通人的生活,我是绝对没有那种争权夺利的心思,放心吧,我会尽自己的全力帮助你的,你多虑了,你说的那些都不可能存在。”
小庄知道自己的话已经起到了一定的效果。
而且他也清楚,福伯走出这一步以后也同样是不能回头的,就算他跑到老k面前想要告自己的黑状,可自己什么都还没有做,老k也不可能相信他,再说了,这其中还牵扯了段长红,自己现在可是段长红的人,在没有证据之前老k如果真要对自己发难,势必就会引起老k与段长红之间的火拼,后果老k也是承担不起的。
“小滑头。”福伯在心里暗暗骂道,他有一种吃瘪的感觉,他知道自己很可能玩到最后就是替他人做嫁衣裳,可他已经没有退路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