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呢?当时我们的家境也不算差,你说如果是差个十几二十万的,我们一时间拿不出来也就算了,可是他借的只是一千块钱,那个时候家里是有存款的,根本就不至于拿不出这一千块来,为什么他要去找别人借,而且找的还是一个并不相熟的人?”
沈沉被邱玉珍的话给问住了,日记他是看过,父亲向刘又楠借一千块钱让自己替他还上的事情他也看到了的,只是他还真没像邱玉珍那样去思考这些问题,他根本就没把这事情当成一个问题。他甚至想过几天就去打听一下这个刘又楠是谁,替父亲把这钱给还上,不管怎么说,欠的钱是必须要还的,父债子偿原本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可是当邱玉珍这么一说沈沉就有些明白了,他觉得父亲留下的这句话或许根本就不是真正地借了人家的钱,反而很有可能是让自己去找这个叫刘又楠的产科医生,父亲应该是在那儿留下了什么线索。
沈沉看看表,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钟了,原本他想着如果还早那么他会想办法联系这个刘又楠,但现在这个点说不定人家早就已经休息了,像母亲这个年纪的人一般都睡得比较早,就连母亲也都经常是在十点半左右就上床休息了,最迟也就是十一点左右。
邱玉珍叹了口气:“你爸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候喜欢玩这样的心计,还特别喜欢让人猜哑谜,天知道他整天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沈沉苦笑:“妈,您不是一直都说是最了解爸的吗?”
邱玉珍白了他一眼:“我这么说不也是对他的了解吗?”
沈沉让她说的一下子就无语了,母亲说得也没错,能够知道父亲这些不也正是一种了解。
邱玉珍没有再埋怨沈如何,而是有些担忧地说道:“也不知道他这些年到底是怎么过的,唉,原本不知道他还活着倒也罢了,从上次和刚子聊过之后我这心里就很不是滋味,现在这本日记更是让我难过。你爸这个人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