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天主堂倒是做了好些年的杂役,年近五十了,还是单身,住的也是他父母死后留下的一套老两居室。
罗琨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没有任何的案底,一直靠打临工维持自己的生活。
沈沉有些不明白,罗琨怎么会有这半张钞票。
他与自己父亲的案子又有着怎样的关系?
看看表,才一点半不到,距离和罗琨约定的时间还有一个半小时。
他犹豫了一下,便开着车子去了永乐路,那个天主堂就在永乐路口。
在天主堂旁边的一个停车场把车停下,向着天主堂走去。
大门是关着的,平时不做礼拜的时候一般白天都不怎么开门。
沈沉就在门口的一张长椅上坐下,他想那个罗琨肯定还没有回来。
他甚至可以肯定,罗琨应该是在他们要上车之前的一、两分钟把半张钱放到自己车窗缝隙去的,因为放早了很可能会被其他好奇的人给拿了去,毕竟那可是张百元大钞,虽然只是一半,但一眼看去是看不出来的,得取下来才知道。
放得早了估计早就让人给取走了。
所以刚才他才会四下里找那个放钱的人,只是却没有找到。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在他的身后响起:“你来早了。”
沈沉一下子从长椅上弹了起来,转过身,身后是一个看上去五十岁上下,穿着朴素到不能再朴素的男子,一件洗得略微发白的藏青色老式中山装,上口袋还插着一支钢笔。
裤子也是藏青色的,脚上是一双三截头的皮鞋。
整个人就像是从七、八十年代穿越来的一般。
“罗琨?”沈沉皱眉,男子点点头:“没错,我是罗琨,跟我走吧。”
男子说完之后转身就走,他走路的时候一瘸一拐的,看来他的腿脚有问题。
沈沉没有问他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