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听邱玉珍说起了这人的外貌特征,沈沉觉得与冯虎说的倒有几分相似。
“妈,他现在具体居住地点您问了吗?”
“问了,在这儿,这上面还有他留下的电话号码。”
沈沉瞪大了眼睛:“您的那个朋友居然把他的电话号码也记住了?”
“想什么呢,这地址她能记着,电话号码却是当着我面打电话给她那边的同事查的。我想着这个人很可能就是你们要找的人,所以就让她帮了这个忙。”
她把一张字条交给了沈沉,那上面写着一个地址和一个手机号码。
沈沉说了句谢谢然后就钻进了书房。
邱玉珍知道儿子估计是去给这个廖远承打电话去了,也不多说什么,自己打开电话,又开始了手上的活,继续织着自己的毛衣。
其实邱玉珍的眼睛有些不太好,沈沉是反对她再继续织毛衣的,沈沉说现在自己织一件毛衣的成本并不比去买一件便宜多少,还伤眼睛,对肩颈也不好。可是邱玉珍就是不听,她说沈沉的父亲就喜欢穿她织的毛衣,外面买的毛衣又怎么能够有自己织的暖和呢?
沈沉知道这并不是暖和不暖和的问题,父亲之所以会这么说是因为父亲自己母亲织的毛衣真正温暖的是那份浓浓的爱。
关上房门,沈沉掏出了手机,犹豫了片刻他还是照着字条上的电话号码打了过去。
电话才响了两声铃就被人接通了。
“喂!”对方的声音嘶哑,应该就是母亲口中的那个廖远承。
“你好,请问您是廖远承廖先生吗?”沈沉很是礼貌地问道。
电话那边的廖远承沉默了大约几秒钟:“你是哪位?”
他似乎很警惕,这也难怪,如果他真是那个廖远承,又因为某种原因不得不离开林城亡命天涯的话,这个时候接到来自黔州省,特别是来自林城的电话他肯定会充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