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最后也不来往了。我说她们也是的,犯得着吗?不就是个男人吗?还是个小白脸。”
肖秋水和罗森对视了一眼,这个情况他们还真没掌握,就连徐静也不清楚。
“她叫什么,是做什么的,住在哪儿?”罗森问道。
唐梅说:“她叫陆贞,开了一家小酒吧,三年前和老公离婚了的。她在那方面有些不检点,不过作为朋友她还是不错的,小琴从国外回来曾经遇到过一个麻烦事,后来是她帮着解决的,她的交际广,有些能量。”
“怎么没听徐静提起过这个人?”肖秋水喃喃道。
“徐静?那个电视台主持?她虽然和小琴的关系不错,但严格来说她并不是我们这个圈子里的人,并不是我们排斥她,而是她是个公众人物,平时也不会跟我们走得太近,一来对她的影响不好,二来也会影响到我们的心情。当然,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她和我们之间始终都有着一种隔阂,反正我也说不清楚,所以小琴的朋友她并不是全都认识。”
“肖真琴的朋友很多吗?”
“不多,真不算多,但再怎么着有个三几个应该很正常吧。”
说罢她站了起来:“行了,我那边队员还在练着呢,我得去盯着,下次再要找我问什么还是先给我打个电话吧。”说完也不管肖秋水和罗森,自顾地离开了。
“你觉得她的话可信吗?”肖秋水问罗森。
罗森点了下头:“应该可信,她就是个男人的性子,直来直去,有什么说什么。”
“你个臭小子,刚才你为什么不帮着说下话,你没看到我让她怼得有多尴尬吗?”
“肖队,你这可就冤枉我了,后来我不是解释了吗?其实我知道你那话里话外就是那个意思。”罗森笑道。
肖秋水一巴掌拍在他的头上:“你还说,你还说。”
“不带这样的,别打我头啊,打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