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一直在困扰着沈沉。
肖秋水显然也很想知道答案。
齐光喻皱眉,他没想到沈沉会先问起齐华的事情来。
“我这么做的原因是想告诉他这个世道是残酷的,他必须保护好他自己。毕竟我老了,已经没有能力再伴着他,护着他,以后的一切都只能他自己去面对。我的时日不多了。”
沈沉万万没想到这个问题一下子就被搪塞了回来:“你患的到底是什么病?”
“不是说了么,渐冻症,患上这个病几乎就是混吃等死,就像我,在床上一躺就不知道自己躺了多久。”
“你就不怕用这样的方式来让他成长的话很有可能就会把他给害死,他现在可还在医院里,医生说了,很有可能他永远都醒不来了。”
听沈沉这么说齐光喻的眉头一挑,他犹豫了一下才说:“他会醒的,一定会醒的。”
齐华是齐家的独草,齐光喻唯一的儿子。
所以对于齐光喻而言,那就是他的希望,齐家的希望。
肖秋水的一只手,手指在轻轻敲着桌子,那声音并不大,可是听在齐光喻的耳朵里却是另一种感觉。
一种这声音似乎要把他的一颗心给碾碎了。
“既然你说这几起案子是你做的,那么我再问你,杀害何川的动机又是什么?你之前口口声声说你是杀这些人是因为你的妻子,可据我们的调查,何川和你的妻子根本就没有什么交集,还有,齐华与他之间又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听肖秋水问到何川的事情,齐光喻似乎有些发懵,不知道如何回答。
肖秋水还准备挤挤牙膏的,可是沈沉却开口了:“我再问你一个问题,那就是那药剂是你自己配的吗?”
齐光喻点头道:“是的,是我自己配的。”
“那你说说,你是怎么配的,都用了些什么样的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