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算,可以算到,但没那个必要。
“王启年?”
滕梓荆听说过此人,是鉴察院的文书,但他和對方非親非故,其中难道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阴谋?
不管如何,滕梓荆还是對着江帆行了一礼,以示感谢。
“大哥也认识王启年!”
范闲好奇道。
刚刚他才跟我王启年在巷子里打了一个照面,没想到滕梓荆的妻儿也会跟此人扯上关系,看样子王启年此人不简单啊!
同时,范闲越发觉得自己这个大哥深不可测,心里想着,要不要早机会让对付给自己也算一算。
江帆漫不经心道:“进京的时候,见过一面,他想用一副破地图坑傻子。”
范闲:“......”
想到自己进京花二两银子买的地图,范闲无语。
感情他就是那个傻子!
皇宫,墨池苑。
侯公公把一本密折呈给庆帝,说道:“陛下,范闲今日携若若,以及滕梓荆去往一石居了,司南伯的嫡子同行。”
“无双随后而至,与范闲相谈甚欢。”
庆帝看着墨池平静的水面,问道:“老二和太子那边呢?”
“太子那边,派人盯着范闲的行踪。”
“二皇子的门客,也暗中追随。”
“范闲没有官职,要不要护着些?毕竟他要接管内库,是陛下钦点的人才。”
侯公公对于范闲,还是比较看好的。
“让他们闹吧!”
说话间,庆帝将一把鱼饵撒入墨池,无数鱼儿挣食,浮出水面。
范闲就是庆帝的鱼饵,用来搅乱京都表面的平静,好让那些心怀不轨的人,一一浮出水面。
不过眼下出现了一个变数,那就是范闲身边的无双。
一向喜欢把控全局的庆帝,對于无双这样的存在,尤为补习。
没有在第一时间出手,主要是没有绝对的把握。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