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晓涵的话，让苗艳惊讶和的说不出话来。

小时候，母亲为了训练她这种能力，各种方法都用过了。

回想起那段时光，简直就是在疼痛中度过的。

有时候，练习一天，至少要休息三天。

可是孟晓涵呢？

恐怖的学习能力，特有的天赋，让她羡慕。

“姐，你……如果我娘还活着，一定会收你为徒。”

孟晓涵眨了眨眼睛，罕见地没有说话。

因为苗艳第一天来这里上班的时候，应聘资料里写得清清楚楚，父母都在，可是现在呢？

两人似乎都没有在乎这个小细节。

“姐，你先别练，回头我把完整的心法教给你，你照着去练的话，肯定比我还强。”

这话一出，反倒是孟晓涵有点不适应了。

她就没有想过要学完整的易容术。

在她看来，这是人家的独门秘术，就算教，也只是教点皮毛罢了。

现在……

“小艳，这样不……不太好吧？”

苗艳一个劲地摇头：“不会的，绝对不会的，如果我娘知道的，肯定也会这样做，甚至会强制收你为徒。”

收徒？

孟晓涵沉默了，一时间没有回答，而是盯着对方。

许久，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