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身边，两名灵光暗澹，心智失常，大约十来岁的小沙弥缩在他的旁边瑟瑟发抖，像是看待绝世大魔一般，看着站在普智法身面前，形象再次改变的张小凡。

“有趣！”

苍玄眼前一亮，脚下阵纹一闪，便出现在了那座小院之中。

休！

苍玄从天而降，站在大殿的门前，看了一眼那院子中充满怨煞之气的京观一眼，又看向了大殿之中的张小凡，眼中的闪烁着奇异的目光。

只不过是三天的时间，张小凡气质竟然再次大变，夸张一点说，简直就好像是变了个人一样。

三天前初入魔道之时，张小凡那一身让人看上一眼都会心神剧震凶戾怨煞之气，竟被他化了个干干净净。

现在的他表情平静，神态从容，气机通明浩荡，穿着一身月白色的僧袍，散乱的头发被他梳理得一丝不苟，一举一动之间带着一股暗含天地自然的道韵，显得一场的空灵而清净。

最引人注目的那一对浓眉下的黑眸，宛如星辰般熠熠生辉，其中只有清明和睿智，再无一丝怨憎与阴戾。

若是不知情的人看上一眼，定会赞叹一声‘好一个让人如沐春风的有道之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