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显得截然不同,明明那张美貌的脸蛋不变,给人的感觉却是两个完全不同大美人。
对此。
藤原临也只有一个评价。
太棒了!
与客厅相连的房间里,铺着花席,矮桌下放着几个花瓶和插花的材料,显得清冷清冷的。
下人们把花送进来后,便退了出去。笠原太太脱了黑色的和服褂,一身结城织染的碎白点花纹的和服。白底的和服下摆、袖子、肩上绘着梅树,显得十分清雅。
而旁边的笠原深绘里,头发上插着白花,大红色的和服很华丽。
藤原临也认为,红色这种颜色简直就是为了衬托她的高贵,才会出现在这世界上的。
“进来坐好。”笠原太太吩咐道,脸上浮现出大人物特有的威仪。
“……”藤原临也摸不着头脑,只能乖巧地在母女二人对面跪坐下来。
桌面上有些精巧的点心和茶水。
“吃吧。”笠原太太淡淡地说。
“总让理事长大人招待,多不……”
“嗯?”
“我吃……”
藤原临也乖巧地捏起一粒粉色的樱饼,朝高贵的太太笑了笑。
侧对面的笠原深绘里,显然是忍着笑,那双眼睛很有圣地地盯着他来看。以她多年的刑侦经验来看,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混蛋,这时候已经摆出了随时可能夺门而出的架势。
室内的灯光,仅有一盏小小的萤光灯。
灯光从天花板晃晃泻下,她头上那朵花白亮而湿润的光泽,可谓别有风情。
有别于时而流露心灵之美的女子,那是一张从任何角度审视都只能冷淡的脸孔。这种伪装是天赋之物,任何女人都休想冷得如此完美。
“回到东京都干了什么?”笠原太太手上拿着一株黄玫瑰问。
“啊,没什么……”藤原临也来不及咀嚼,充满把樱饼吞下,“就回面包店看了下,然后去阴阳寮,帮美记小姐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