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要听你的了?”
“理论上来说,是的。”
蜡烛摇曳中,川岛美记缓缓地眨眼。
屋内静谧无声,虽然隐约听得到外头的风雨,却弥漫与外界隔离的气氛。
“不过我不会强迫你做任何事的!”藤原临也赶紧补充一句。
川岛美记一听这话,马上以强硬的语气,责备似地应了句:“你居然想过强迫我?”
“……”
藤原临也心想,我强迫你的次数还少么。
望着他一副理亏的样子,川岛美记轻轻地一笑。
接着她便把头搭在藤原临也肩上,鼻尖贴着他的脖颈,一动不动地说着话。
难得地,她说了很多她的事。
小时候的事、成长过程中的事、来到东京后的事,异常绵密而又异常细腻地说了遍。
“神使?”藤原临也微微皱眉。
“是的,他是那样称呼的。”川岛美记说着,跑去电冰箱里取出白葡萄酒,用开瓶盖的工具打开,拿来两只玻璃杯倒上,接着又去鼓捣唱片机。
藤原临也喝了一点。
葡萄酒香甜爽口,仿佛在贮藏了很久。
“啪嗒~”
唱片机的指针落下,缓缓开始滑动。
不知藏在什么地方的影响,开始播放巴赫的《赋格曲》,乐曲感情充沛,疾缓有致。
飘忽不定的烛光中,川岛美记走回来,挨着他做好。
洁白的墙壁上,两个人影重叠交映。
“我那时候,刚刚有意识没多久,还是个不能变成人的小蜘蛛。”川岛美记望着烛光,喝着葡萄酒,回忆着那段岁月,“有个自称是神使的人出现在我面前,教我如何修行,如何快速化身人型。”
“组织的人?”
“嗯,别问,问了我也说不出来。反正我知道的,也就这一点,我和另外九个妖怪是一到十号,而神使就是我们唯一的上司。”
“等找他,我帮你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