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的动物一般微微张着,眸子深不见底。
川岛美记这才想起。
这是一位九课女警官,和自己是站在对立面的人啊。
“十年啦,”川岛美记答道,放松身体似的靠着椅背,“从一个小餐馆打拼到现在,蛮不容易的。”
“哪里人?”
“四国,爱知县。”
“好地方。”笠原深绘里略微放松了一下嘴角。
有完整的身份证明,川岛美记不担心她可以查出什么,一边吃色拉一边说:“一个没什么人的小镇,放眼望去皆是山川与大海。”
“听你这么说,我也想去那里住一阵。”
“住一个星期就是极限了。美好的事物都是有期限的,久了就会腻。”
说罢。
川岛美记忽然手抖了下。
视线变得有些飘忽不定,一抹酡红悄然爬上了脸颊,甚至在向着脖颈蔓延
“嗯?”
笠原深绘里不解地看着她。
聊得好好的,你怎么忽然害羞了呢?
“没事,有点醉……”川岛美记低垂着视线,死死咬着牙在忍。
啊!
受不了!
那狗东西怎么就这么变态!
笠原深绘里无言地交换了下架在桌底下的腿,视线仔细审视她。
在她的注视下,川岛美记白皙的脸蛋,很快染上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眼神略微变得涣散起来,眨眼的频率变得很快,呼吸也急促了不少。
为什么会这样?
她明明没喝酒的啊,不可能会醉。
“嗯,我先离开一下……”川岛美记扶着桌面站起来,咬牙切齿地看着厨房。
然而,藤原临也这时却端着两个餐盘,满脸笑容地走向餐厅。
川岛美记冷眼瞥了下他:“式神呢?”
“收回去了。”藤原临也像什么都没干那样,理都不理她愤怒的眼神,端着两盘菜直接在笠原深绘里身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