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是的。”藤原临也答道,“一个温柔到极致的人。”
“这个评价很不可思议,”笠原深绘里点点头,“想见一见他。”
“暂时见不到啦,”藤原临也耸耸肩,“我家人都不在啦,或许明年老妈会过来一趟,其余时间你找不到他们的。”
笠原深绘里思考着他的话的含意,眉心又好看地蹙起。
电光闪过,远处传来雷声。
想了一会,大概有了结论,她没再关心这件事,转而问:“你接近明日香有什么企图?”
“这话有歧义,”藤原临也神情严肃地纠正她,“是明日香接近我的,不是我主动啊,请别把责任推到我身上,也别想着用这个理由要我退钱。”
“……你这人,真的……”
饶是情绪一直很冷静的笠原深绘里,这时也觉得头有点疼了。
“为什么不明确推开她?”她忍着摔杯子的冲动问。
对啊。
为什么呢?
藤原临也在心里问自己。
色色的小婊砸学妹、塞长筒袜陷害、充满活力的笑容、古灵精怪的性格,还有娇生惯养的大小姐与生俱来的娇气,全然不会考虑普通人处境的高高在上……想着这些事,藤原临也用手拨了拨湿漉漉的头发,感慨道:“日本是个披着现代制度的封建国家,医生的儿子当医生,律师的儿子当律师,银行家的女儿……”
“咳!”
笠原深绘里轻咳一声。
那冷淡的表情,像是在说“不用说这些小孩都知道的东西”。
“理事长的女儿,自然也要当理事长。”藤原临也坚持说完自己的话,从桌面拿起一块蜜瓜,边啃边说:“明日香的性格嘛,说不上坏,当理事长也不会是个反派。但她有个很大的问题……”
蜜瓜很脆,一咬下去,满嘴清甜的汁水。
“是什么问题?”说到妹妹,姐姐冷淡的表情有所缓和。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