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确实很般配。那沉小衣见了别人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见了玉杯少年,马上笑逐颜开,明明装成贵公子,但在他面前的那种小儿女的模样,却怎么也掩饰不住。”
刘老虎道:“是啊,就算两人未生爱慕,但也是有情谊的。要不咱们撮合一把?”
“耗子给猫做媒,胆子不小。”杠王道。
“话不能这么说,年轻人脸皮薄,咱们帮忙捅破窗户纸,功德无量啊。”刘老虎道。
“你一天天净研究些歪门邪道,别拉上我,你真要做,问问翡簪老人,他看得透。”
“也是……”
两人走到沉小衣的马车边,刘老虎向车窗一扭头,轻咦一声,道:“沉公子?”
沉小衣抬起头,俊俏的面容上,神色平静,但想到这两人是李清闲的朋友,浅浅一笑,合上账本,道:“怎么,两位也去吃夜宵?”
刘老虎向诸葛蜀锦铺看了一眼,道:“我们刚才远远看着玉杯少年进去了……”
两人站在马车下,与沉小衣闲聊。
沉小衣本来也只是等李清闲,便跟两人聊起来。
不远处,一辆马车缓缓靠近诸葛蜀锦铺。
三个人坐在马车上。
“那沉小衣在车上,要不要换个时间?”
“她在车上,又没在店铺里,无妨。”
“你……你们确定,只要我向他扔出那东西,就给我一场造化?”一个年约三十的书生道。
若是徐芳在这里,一定恨得咬牙切齿。
这个人就是翁白虹的丈夫,为了攀上翁家抛弃她。
李清闲在启远县杀了翁白虹后,这个男人还希望徐芳调解李清闲与翁家关系,并说如果她能做到,便娶她为妾。
自那之后,徐芳对这个男人彻底死了心。
“当然。”胖使者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