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按捺不住,一些人纷纷出手。
一个又一个人走到桌面前,讲解自己所学所得。
李清闲认真记录,偶尔流露恍然大悟之色,用力点头。
不多时,杠王走上前,向众人一拱手,道:“得玉杯少年指点,我又有所悟,不过,在讲述在下所悟之前,还请那位命术师能不能先把玉杯少年的茶水结了?”
众人哄笑,那瘦高命术师黑着脸取出茶壶,向李清闲杯中倒茶,而后抬腿下楼,他身边的胖命术师跟着离开。
两人沉默着走出命术茶楼,走到斜对面的吴记茶楼的包间,施法屏蔽周围,望向窗外。
一个又一个衣不蔽体的乞丐捧着破碗拄着拐杖路过。
一辆辆明绸马车徐徐路过。
所有人都好像看不到斜对面的简陋巷子口。
瘦使者目光扫过那巷子口,冷笑道:“这个李清闲,当真有一套。就算他从小得量命宗余孽教诲,但晋升六品满打满算不足两年,哪里可能懂这么多?必定是江南命宗要捧他,提前做了个局。那翡簪老人说是散修,但与天势宗手法一脉相承,勾搭上江南命宗很正常。”
“不错。一个斜眼狗头师兄请神无敌,一个冈锋之子师弟势局卓绝,怎么看,都像是有人布局。”胖使者道。
“若只是布局捧人,倒也无所谓,我天命宗,也培养段天机。但,他们的棋子,伤到叶寒,却委实过分了。”
“唉……本以为夜卫看在楚王的面子上,不会对叶寒怎么样,谁料叶寒不知发的什么疯,在诏狱里骂李清闲。那周春风在夜卫经营多年,故友遍地,是他叶寒能骂的?结果没捞到好,反而遭受酷刑。等咱们知道的时候,请天命宗出手捞人,已经迟了。”
“是啊,别说是叶寒,即便你我遭受诏狱酷刑,也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他终究是年轻人,惨遭那等非人待遇,后果……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