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出!我不信,这大齐的天下,这皇上的眼前,竟没有王法!”
韦庸看了看李清闲,动了动嘴唇,想了想,端坐不动。
叶寒热血上涌,忍不住道:“葛大人说的好,这世道,难道就没有王法了吗?”
大量官员望向叶寒,有的皱眉,有的轻轻点头,有的面露微笑。
李清闲愣了一下,恍然大悟,葛朝也很阳光啊,表面是兴师问罪,实际纯粹泼脏水,不管怎么样,自己都像是输了。
有人望着李清闲,轻轻摇头。
这次,怕是连周春风都会受到牵连。
“王法?咱家就是来行王法的!”
尖锐的声音自大殿外传来,接着便是密集的脚步声。
一个身穿大红底子绣豹子四品锦袍宦官走入,脚蹬白底金纹黑官靴,身后披着黑色披风,其上绣白色群蟒纹。
这人脸上擦着淡淡的白色脂粉,杏目圆睁,眉眼含煞,鹰视虎步,直入正门。
李清闲看愣了,这位不是见面就叫“春风哥哥”的阎十霄么,之前跟个萌汉子似的,怎么突然变爷们了?
阎十霄身后一左一右跟着两队人马。
一队是身着红底锦袍的宦官,一队是身着蓝底锦袍的夜卫,个个披着黑色披风。
两队人马,手握刀柄,目光森然扫视大殿,沿着正中的过道疾行,包围所有人。
冷风吹过司正殿。
众人或坐或站,一动不动。
一些低品官员吓得两腿战战,头冒冷汗。
阎十霄好像没看到李清闲与周春风,迈步向前,扫视两侧。
除了高品官员,所有官员官员都不敢与他对视,恭顺低下头。
阎十霄双目寒光灼灼,一边走,一边好似随便打量所有人。
难以言喻的恐慌在司正殿蔓延。
内厂,监察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