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命术师,走的路子不同,我是走薄利多销的路。”
三个人一脸迷茫,也没听说这种命术师啊。
还薄利多销,这是跑诏狱司收菜来了?
李清闲语重心长道:“你们误会了。我的意思是,我太年轻,修为不够,只能广撒网,取到几个是几个。万一我只买一个,结果取不出来,岂不尴尬了?”
“也是,毕竟你刚成命术师,就算买命,也可能买個空。”韩安博道。
“就是这个道理。”
“再说你弄多个命格也没用,命术师的命柱和普通人命柱数量一样,再多只能用命船承载,你肯定没命船。”
“命船你都知道?”
“知道,命术师用来承载命格的命器,也是唯一能承载命星的宝物,最便宜的一柱命船就要花费十万两白银。”
“是啊,那东西太贵,我还是先买命。”李清闲道。
范兴道:“下官愿为李大人效犬马之劳。”
“很好,你很有眼光。不过你应该明白,这件事,不是我一个人在做。”李清闲拉大旗扯虎皮。
范兴咧嘴笑着,露出一口大黄牙,道:“我懂,我懂。老爷们不愿意碰这些脏的贱的两脚羊,要体面,动手的时候要戴上手套。我就是您的手套。”
李清闲假意叹了口气,道:“小小诏狱,也有明理之人。你是我的手套,我又何尝不是别人的手套?”
范兴愈发高兴。
韩安博扭头望向别处,心道你就忽悠吧,不过也好,越是这么说,范兴越信。
“走,带我去牢房。”李清闲道。
“您随我来。”范兴微微弯着腰,在前面带路。
来到丙七牢房,范兴打开门,混杂着恶臭的潮湿气味扑面而来。
李清闲走进去,迎面是一处昏暗的厅堂,四壁挂着一些杂物与刑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