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我本以为他会像司徒景那样跟我抱怨礼物送的太晚,因为在他束发礼那天不仅司徒景送给了他一条宝蓝色的发带,女良亲也送了许鹿一套上好锦衣,就连爹爹也从帐房支了十两纹银算是许鹿的束发礼,只有我在那天什么也没有送给他,不过他并没有对我抱怨什么,整天笑呵呵的,让我觉得有些内疚。
直到遇到季掌柜,我才了了这份心愿,在虞馨大婚前送出了这份迟来的束发礼。
许鹿收到后一直不舍的戴,怕有个闪失将这玉簪毁去,小心的收藏着。
小顺子见我出来忙行礼道:“世子吉祥。”
我扌罢了扌罢手说道:“我们走吧,免得小杰等急了”说完我便抬月退往门外走去。
垮出大门前我对一旁的福伯说道:“对了福伯假如女良亲问起,就说我午膳在宫里吃不回来了”交待完毕后,我便垮进早已等候在府门外青色丁页的轿子中。
随着许鹿的一声起轿,站在轿子前后的两位轿夫,稳稳的抬起轿杠跟在小顺子和许鹿的身后,往皇宫走去。
无聊的坐在轿中随手掀起右侧的轿帘,看到前面的小顺子和许鹿边走边聊,完全不像刚见面而好像是一对老朋友一样。
我以前从司徒景那里打听过这个小顺子。
他本名为齐顺是苏城人士靠家里仅有的三亩薄田为生,在他八岁时家乡遭到水灾不得已跟着家人来到京城投奔亲戚,没成想亲戚早已搬离京城无法寻找,可是一路赶来身上只剩下了二两银子,无奈下拿出八钱银子租了个说是院子还不如说是窝棚的地方住了下来。
可是屋漏偏逢连阴雨,齐顺的爹爹齐达生因找寻不到活计养家糊口而急火攻心病倒了,一家人本就为吃喝犯愁,这又摊上个病人,仅剩下的一两二钱银子不但要请大夫看病买药,还要维持一家人的生计,愁的齐达生整日唉声叹气,齐顺的女良亲田氏无法只得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