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路点头说道:“二皇子此事千真万确,只要钱立对单来徇私我们就有证据,证明单辉为了包庇侄子向荣烈受贿,这样就算有容妃和四皇子帮忙,荣烈也再无反身之日了。”
虞骅笑道:“不错,虞大人说得对,荣烈垮台四皇子就没靠山,到时别说太子了可能连皇子的头衔都保不住了。
哈哈……”司徒睿听二位如此一说喜上心头,端起茶杯敬向二人,说道:“那睿儿就全仰仗舅舅和岳丈大人了,我以茶代酒先敬二位一杯。”
与此同时大学士颜府内大皇子司徒霁和外公颜尹、舅舅颜斐也在商讨此事。
司徒霁心里不解为何要在这关键时刻让司徒睿抢去这等工力劳,问道:“外公难道就眼睁睁的看着这个工力劳被老二抢去?”
颜尹对有些急躁的司徒霁说道:“大皇子稍安毋躁,不是让二皇子抢去工力劳,而是我们把这次的工力劳让给他,这叫谷欠擒故纵。
让他们以为太子之位势在必得忽略我们,等时机成熟我们再反扑打他个措手不及,明白吗?”
司徒霁微微点头说道:“有些明白了,我会按照外公说的,静观其变。”
颜斐笑道:“这就对了,呵呵。”
五日后的卯时初,文武百官齐聚朝堂等待着每天的例行公务‘早朝’。
卯时三刻皇帝从朝堂左侧进入,来到堂中龙椅前坐下,身旁的太监总管夏公公对堂下百官喊道:“上朝。”
百官跪拜堂下,口中喊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帝说道:“众卿平身”随后百官起身站立两侧。
这时夏公公又冲堂下百官喊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司徒睿从侧旁走出跪在堂前,双手擎着奏折,说道:“启禀父王,儿臣有事启奏。”
皇帝一看原是大婚不久的二皇子睿儿,忙说道:“呈上来。”
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