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花园凉亭内皇帝司徒浩仁抱着七皇子司徒杰坐在石凳上,一位身着淡紫色绸衣的少年坐在他们对面,身旁坐着一位身着青绿色锦衣的弱冠青年,四人的谈话声让幽静的御花园增添了一丝生气。
皇帝指着对面坐着的少年说道:“海儿,杰儿总在我身边夸奖你的故事,今天朕一听果然不同寻常啊。”
听了皇帝这么说,我有些不好意思,说道:“哪有,皇帝伯伯您这样说太抬举海儿了。”
皇帝笑道:“别这么谦虚。
先不说别的,就说刚才的故事,孔融小小年纪就懂得谦兄让弟这个道理。
可朕却从刚刚回京的尚鸿那听说,晋城一对兄弟竟为了家中的三亩薄田闹上公堂。
朕很是不解,难道谦让这个最基本的美德都会有人不明白吗?”
我面带严肃的说道:“伯伯您听我说,兄弟之间自小都会木目亲木目爱,但如果长大之后兄弟之间来往甚少,这份从小建立的亲晴就会淡漠,再木目见时双方也许还不如左右邻居般亲密,形同陌路也不希奇。
也许我这么说伯伯会觉得我有些夸大,但确实会有兄弟为了祖产反目成仇、对薄公堂,甚至会大打出手要制对方于死地。”
皇帝不解的问道:“那照海儿这么说,并不是人们不懂得谦兄让弟,只是来往甚少关系生疏才会缺少了这份亲晴?”
我点了点头说道:“确实可以这么说,不过也有例外。”
皇帝见我这么说,更加感到迷惑,忙问道:“例外?
说来听听。”
我站起身跪拜在皇帝面前,说道:“是,不过再说之前请伯伯饶恕海儿冒犯之罪。”
皇帝单手将我扶起,说道:“快起来海儿,朕恕你无罪,放心大胆的说给朕听听。”
我面露严肃盯着皇帝,略带严谨的说道:“其实这个例外也不算希奇,每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