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吧。别说的这么可怕,我们以后的路还很长呢。”
任玄微微一笑,伸手弹了一下司马萱的额头,然后复又轻笑道:“如果你要沐浴的话,我房间里有一个浴桶,是我日常使用的,里面有一股药味。你若是不嫌弃,就暂且一用好了。热水的话,我一会儿去厨房给你烧水。”
“不必了,我自己去烧水,你还是去跟你师父说说话吧。”
司马萱朝着东院大殿的那缕灯光看了看,轻声道:“我看得出来,时经真的将很多心血放在了你身上,他肯定是一直在等你。你去吧,莫让你师父等急了。”
“嗯。”
任玄闻言,便直接转身走向了东院大殿。
而司马萱,则是目送任玄进入了东院大殿之后,这才喜滋滋的去了一旁水井处。
……
“师父。”
任玄进入了东院大殿之后,便直接来到了时经的床边,然后满脸恭敬之色的躬身道:“徒儿比武回来了。”
“回来了?”
时经仿佛自从任玄离开之后,就一直在床上盘膝打坐,闭目养神。
此刻听到任玄的问安,他慢慢的答应了一声,然后睁开了眼睛。
刚睁开眼睛,目光就落在了任玄的左臂上。
“你受伤了?”时经的眉头微微皱起。
“受了一些轻伤,不过不碍事,应该不影响明天的决赛。”任玄恭敬的答道。
时经扶着床,将腿伸开,然后在身上披了一件破旧的兽皮毛毯,坐在了床沿上。
最后,他拍了拍自己身侧的床边,道:“你坐过来,我看看你的伤势。”
“诺。”
任玄答应一声,坐到了时经的身旁。
时经趁着昏暗的灯光,伸出手抓住任玄的左臂,来回轻轻的揉捏了一番。
他的动作很轻,但眉头却皱的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