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任某受教了,以后我会注意这些的。”任玄拱了拱手,还想说些什么,但是后面的话刚到嘴边,就看到门口处竟然无声无息的出现了一个身影,赫然是时经。
他正好站在张铁柱背后的门口方向,距离张铁柱也就数尺远罢了。
“师父……”任玄有些惊讶的道。
时经摆了摆手,示意任玄不要说话。
可另外一边,张铁柱却一边扒拉着碗里的肉粥,一边嘿嘿笑道。
“师弟跟我客气个什么,都是自家人。再者说,我只是一个粗人罢了,哪有资格跟你讲道理。我只是看你和师父两个人都郁郁不乐,因此才会想办法开解你二人一番。说实话,我也就是在你面前,才这么畅所欲言,说这么多的话。要是我面前是师父,我哪敢这么的多嘴多舌?他一个吹胡子瞪眼,恐怕我就立刻吓得屁滚尿流。”
任玄闻言,不禁苦笑了一声,道:“师兄真是风趣。”
“我风趣?嘿嘿,也只有师弟你一个人会觉得我风趣吧?旁人总是嫌弃我太笨、太傻。实际上很多事情我都懂得,只是嘴巴笨,不会说罢了。你看,就比如师父前两天让我学习新兵法,我一眼看过去,好多理论都跟之前那几本重复了,我心中都不想去背,可师父非要我去背。可真正的战场上,死读兵法有多大用处?最终还不是要冲锋陷阵,靠实力说话?我感觉啊,师父有时候就是有点老糊涂了,师弟你出身将门,久经沙场,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师弟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张铁柱滔滔不绝了半天,忽然看到任玄面色有些不对劲。
任玄面色尴尬的道:“师兄,你肯定是喝醉了酒,才会说这些吧?师父他老人家英明神武,自然什么都是对的。是不是?”
“师弟啊,你怎么也成马屁精了?师父再英明神武,也终究是凡人对不对?偶尔也会犯糊涂的,你可不知道,你来东院之前,还曾经发生过好几件很有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