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红的指印烙在小太监脸上。
小太监连忙跪在地上磕头道。
“干爹,儿子知错,儿子知错。”
王晋冷哼一声眯着眼问道:“喜子,你可知道咱家为什么要把你推到皇爷面前记录朝会?”
闻言小太监惶恐的低下头不敢说话。
王晋冷笑道:“咱家也不瞒你,皇爷让咱家组建东辑事厂的事情估计这会儿宫里宫外朝野上都传遍了。”
“而今东厂框架已成,往后咱家恐怕留在皇爷身边的时间只会少不会多。”
“而皇爷身边没了咱家,肯定会有其他人补充上来,若是换个知心忠诚的人也就罢了,若是换了白眼狼杂种,恐怕免不了要在皇爷耳边说些不中听的话,从而坏了皇爷的心思。”
“咱家的意思你可懂?”
“儿子明白,儿子明白。”
小太监脑袋不断的在青石板上邦邦的磕着。
见此王晋点了点头然后道:“记住,我们只是皇爷的狗,皇爷做什么事什么心思,不是我们这些狗可以猜测的。”
“做狗就要有做狗的觉悟,要懂得揣摩主人心思要懂得装傻,要懂得哄主人开心,另外更要懂得替主人着想处理一些主人不方便插手的事情。”
“儿子明白。”
小太监浑身冷汗直流,随之便如实交代道。
“干爹,其实儿子只是好奇,为何在朝会上皇爷对纪指挥使和玄衣卫的功劳只字不提。”
“还有朝野的这些大人,按理来说我们这些宫内之人都听说麟州府和宣州府的平叛背后有纪指挥使的身影,而且若无纪指挥使恐怕任凭李帅和郑帅如何了得,那也肯定不会如此顺利镇压两州叛乱。”
闻言王晋看着自己这个心思还尚且单纯的干儿子不由笑出了声。
“你啊,咱家就是喜欢你这份刚直的性格,认为有功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