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端倪,我拿捏得不是很准。”
“请讲。”
“吴千山有没有可能搞些下作的手段,暗中派人陷害我。”
“啊?”
文致远心中有过千般预想,从没想到电话里头会传出此等说词。
“于先生没跟我开玩笑吧。”
“嗐,照实话说吧,大概上个月,有一伙歹徒冲进我的出租屋,想要抢走我的笔记本电脑、资料以及化石。”
强烈的信息冲击着文致远的脑海。
作为一生在学术圈专研的教授,要么只在电视中了解过这种局面;
要么就是学术圈之外,偶尔听说穷凶极恶的化石猎人袭击研究院科考队。
万万想不到在城市里会有人入户抢学术成果。
“我知道于先生不会拿这么大的事情开玩笑…总之吴教授不可能这样。”
吴千山刻板、食古不化、护短,各种倚老卖老的学法品质在他身上一一凸现。
同样的,这类老学究自视清高得很,让他们和下作的黑恶势力小混混接洽,已经不是把名字刻在耻辱柱上了,简直是背着耻辱柱到处跑。
“我以人格担保。”文致远又强调了一遍,“吴教授不可能做出派歹徒去抢劫学术成果的事情。”
“没必要,那种人配不值得文教授拿人格担保,我相信文教授。”
于闲话锋一转,“我想打听打听一个叫傅海涛的学生,好像是吴千山带的博士。”
“对,于先生想打听哪方面?”
“全方面…因为啊,经过一个月的调查,金宵步行街那边的黑道头子接到的是傅海涛的委托,我不确定是否存在吴千山的指示,所以才有刚才的问题。”
“傅海涛让黑恶势力的人…”
“这一点毋庸置疑。”
于闲再次表达肯定态度,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