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山海关外往北有大片最肥沃的黑土地,其数目巨大更胜湖广……”
不等说完,就听苏义丰不耐烦道:“好了好了,这些你以后和六叔说去,谁耐烦听?山海关外和咱们有什么关系?三丫头我问你,梁相把你叫过去,就是问这件事?”
“不止啊。”苏挽秋微微一笑:“梁相还说,白糖价高,恰好咱们家每个月方公子送来的都吃不了,让匀给他五斤。梁相本来说他每月派人来取,我想着弟兄们也没几个去过京城,倒不如趁这机会去见识一下京城繁华,虽然跑这一趟腿要两天时间,但梁府那边的赏钱,怕是不会少的。”
“什么?”
苏义丰叫了一声,然后就如同被掐住脖子的大公鸡般,坐在凳子上发怔。苏挽夏紧紧盯着他,只见他面色阵红阵白,变幻个不停,当真有趣。
这回不止是苏挽夏,全家人都看着三房两口子,就连苏明亮心里,都有几分快意:苏义丰之前跳得太高,被老爷子识破这儿子贪婪自私的真面目,若非苏挽秋此次进京又和梁相搭上关系,他都不知该如何辖制这个儿子。
苏挽秋冲苏挽冬招招手,笑着道:“四妹,还不肯过来我这里吗?别怕,凭他什么将军元帅,只要我家四妹不肯嫁,谁也不能逼着你嫁过去,三姐给你做这个主。”
“三姐……三姐……”
苏挽冬这两天一直死气沉沉,苏义丰说的话吓住了她,当小姑娘发现心中无所不能的三姐都不能救自己,那种绝望足够将她整个人都摧毁。刚刚吃饭,苏挽秋就发现,这四妹眼睛里没了半点光彩,身上甚至都没有多少鲜活气儿,便如同行尸走肉一般。
而此时,经她开口召唤,终于意识到自己有救了的苏挽冬,宛如被埋在深渊中,忽然看见一丝阳光的小兽,小丫头整个人都活了,一把甩脱母亲握住自己的手,扑到苏挽秋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三丫头,就算你认识梁相,这门婚事你也别想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