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排场,荣亲王应该不是草包,那皇帝更不可能是个傀儡……”
“这死丫头不知轻重,满口胡沁的什么?让人听见,祸及满门的。”
苏义山跺脚忿忿训斥,被苏明江横了一眼:“倒也没你说得这样严重,天下谈论国事者众多,尤其近年,反对梁相的也不少,也没见朝廷将这些人怎么样。”
说完摸摸苏挽秋的头发笑道:“还是三丫头聪明。是啊!皇上那是多厉害的人,恰因为君明臣贤,才有如今的太平盛世,只是……”
“只是什么?”
苏明江摇摇头,面色黯然,轻声道:“大夏承平近百年,已到了居安思危的时候,说起来,朝廷中那些有识之士,也是该想一想变动格局了。”
“我去!六叔爷你好强!”苏挽秋星星眼:“六叔爷,你是不是当年跟随过梁相和江月公子啊?才能熟知这些内情,还能有如此高瞻远瞩的战略眼光。”
“什么战略眼光?我又不是说打仗。”苏明江一笑:“行了,别瞎猜了,我如今不过是个沉默寡言的孤僻老头子,从前的往事,不提也罢。”
六叔爷果然有故事,以后得想个法子深挖一下,听他一口一个梁阿六,对江月公子似乎也很熟,说不定过去和这两位还有什么牵绊,哇!这八卦好劲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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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试的确没什么难度,考完当天成绩就出来了,毫不意外地,沈元熙是第一名。
苏云阳得了第二名,苏云海虽然排在十名开外,好歹也算通过,成为一名正式的童生,他本来还挺得意,被苏挽秋刺了一句“二十岁的大小伙子,竟然还是个童生,有什么好得意?”
其实苏挽秋这是不了解古代科考的残酷。人到中年却连县试都过不去的朽木一抓一大把,白发老童生也并不稀奇,最著名的当属《儒林外史》中的范进,五十四岁,考了二十多次,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