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固然喜笑颜开,许是也能帮你说几句话,但明日大房那边再给他们些东西,他们转眼就倒过去了。一旦你和大房存了争持拉拢心思,这什么时候是个头?倒只有你三叔三婶赚个盆满钵满。”
苏挽秋不由得笑了,对苏挽夏道:“听听,咱娘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实际上心里清楚着呢。”
说完将柳氏摁在炕沿上坐下,揽着她肩膀笑道:“放心吧娘,这道理我能不知道?要在这个家里当家做主,一点小手段没什么用,到最后,还是绝对的实力说话。这眼瞅着过年了,过年时我拿出五贯钱,给咱们家人也买点东西,大伯爱计较就计较去,到明年秋,他也就没有还手之力了。”
“你真明白?”柳氏看着二女儿,想了想又说道:“我倒不是心疼那个镯子,只是怕你玩心眼玩到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所以劝你收着点儿。”
苏挽秋心想你明明就是心疼那个镯子,嘴上却说道:“真明白真明白,一切尽在掌握,娘你只管冷眼看着就好。”
“也罢。”柳氏点点头:“你如今本事大了,娘也没什么可说的,只不过是提醒你一句。”
说完只听苏挽夏道:“妹妹攒钱有大用呢,凭什么只让她出钱给咱们家人买东西?我也出一份。二哥就算了,他赚得那几贯钱,招待狐朋狗友还不够。”
柳氏皱眉道:“你二哥这个游手好闲的性子,真是要不得,还有交的那些三教九流朋友。秋啊,你如今这么大本事,连你大伯三叔都得听你的,怎么也不说劝劝你哥?咱家不指望他读书上进光宗耀祖,好歹也得做个堂堂正正的男人。”
苏挽秋笑道:“不用娘说,二哥这些事,都在我眼里呢。我看他虽游手好闲,倒也不惹事生非,交得狐朋狗友不过是群中二少年,不是那些偷鸡摸狗不干好事的无赖。譬如上一次,没有他带着朋友赶回来,即便我能把那俩无赖送进监狱,咱们家也得吃个大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