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都用在做活上,其他方面的纷争自然少了。”
柳氏还没说话,苏挽夏就先说道:“你可少管些闲事吧,还怕这家里的人不够恨你怎的?就上个月,要不是方少爷忽然下了拜帖,你以为大伯和三叔就能轻易放过你?何苦还为他们着想?俗话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你只可怜大伯母,不知道她背地里说了你多少坏话,你这母老虎的名声,最少有一半是她传扬出去的,另一半就是三叔三婶,他们可防着你呢。”
苏挽秋笑道:“那又如何?绝对的实力面前,这些上不了台面的算计都是跳梁小丑罢了,只要我还能赚钱,这家里就是我做主。姐,你以为我是好性儿的菩萨吗?喜欢什么以德报怨?我哪有这么高尚的品格,之所以想把大家召集起来干活,还不是为了赚钱。”
苏挽夏和柳氏都笑了,柳氏伸手点点女儿:“我看你是真钻进钱眼里去了。”
话音未落,忽听上房那边传来一阵哭声,苏挽秋一怔,放下手里衣服就下了炕,一边说道:“是四妹的声音,怎么了这是?哭得都不成调儿了。”
说完出门,就见苏挽冬哭着跑进对面厢房,苏挽春在后面追她,一边气急叫道:“你还跑,你赔我的镯子,我花了三贯钱买的玉镯,还没舍得戴一回,就让你给我摔碎了,你跑,你跑就不用赔了?”
一边叫着,也进了三房,苏挽夏看着苏挽秋,耸耸肩道:“我也是服了你,你这嘴是开过光的吧?刚说闲下来容易生祸事,这不就来了?不过是大房三房的事,咱们少掺和。”
苏挽秋道:“四妹对我挺好,你听她哭得可怜,三婶是个一毛不拔的,四妹少不得要受气,我过去看看。”
说完正要过去,就听对面王氏的声音响起:“春儿,你可不能这样,我们四丫头从不说谎的,她说是你没接住镯子,那就一定是你没接住,你怎么能反咬一口,倒赖在我们头上呢?”
苏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