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我出了多少力?你看看这手,都快磨破了。凭什么我累死累活,赚得钱倒要照应弟妹们呢?是吧?但大家是亲人,我也不能眼看着弟弟妹妹挨饿受冻不是?所以啊,就让他们跟着我干活呗,干活赚钱,那才是最实在的。”
王氏很是不满,丧着脸道:“三丫头,你这嘴里说得好听,可也太不讲情面了,张嘴干活闭嘴赚钱,你做姐姐的,就照应一下弟妹又能怎样?”
苏挽秋看着她,忽然伸手一指她耳朵:“三婶,我看你这对耳坠子不错啊,我如今大了,也该添两件首饰,不如你把它们给我,回头我也给弟妹们添置两身新衣裳,如何?”
那耳坠是纯金打造,王氏嫁妆中最值钱的物件儿,造型精巧,将近半两重,平日里她当命根子一般,戴在耳上片刻不肯取下。听见这话,如何能忍?当即大叫道:“你好大口气,两身新衣裳就要我一对金耳坠,你怎么不去抢?”
苏挽秋一挑眉,似笑非笑看着王氏:“一对耳坠罢了,什么好大口气?什么抢不抢?你做婶子的,就照应一下侄女儿又能怎样?”
王氏:……
柳氏见王氏涨红了脸说不出一句话,忙拉拉苏挽秋衣袖:“好了秋,你少说两句。”
“娘。我们唠嗑呢,唠嗑不都是这样?你看三婶多有意思,她知道自己的金耳坠是好东西,合着我辛苦赚的钱就不值一提,我想着金子和铜钱都是钱,怎么在三婶眼里,这还能分出个高低贵贱呢。”
饶是王氏脸皮厚,这会儿也呆不下去了,扯着一双儿女下了炕,嘴里咕哝着离了房间,竟是连桌子也不收拾。
“你这孩子,太要强了。”
在上房这话不好说,一回到自己家,柳氏便拉住苏挽秋“教育”,却见二女儿满不在乎道:“不是我要强,而是娘素日里太好说话,才逞得三婶得寸进尺。她这种人,你就得针锋相对,让她知道你不好惹,不然啊,她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