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开!
对于一个每天至少要割开5-8具尸体的闫行而言,这种割喉的动作,那太简单了,他在出刀的时候,甚至可以保证刀锋不伤及刘小海的骨头。
“呲呲呲!!”
鲜血狂飙,染红了悬浮车驾驶舱,刘小海浑身抖动,单手捂着脖子,双眼圆瞪。
闫行扭头看了一眼四周,迈步回到后座,伸手拽了略微变形的车门。
“啊!!!”
车内的温雅惊恐的吼着,不停的向后闪躲。
“吱嘎!”
车身晃动,地盘碾压着湿土,整个车子正在摇摇欲坠!
“你要干什么?!”
温雅脸色煞白,身体发抖。
“你今天叫洋洋来,或许我们还会过一个比较融洽的新年。”闫行低头看向儿子,伸手扶起了他的脑袋:“跟爸爸说再见!”
六七岁的闫豆豆,眼神惊慌的瞧着他,浑身发抖:“爸爸……!”
“哎,再见!”闫行笑着点头。
“噗嗤!!”
一刀掠过,闫豆豆脖颈被活生生割开,鲜血瞬间喷溅在了温雅脸上!
“啊!!”
惊恐的吼声响彻黑夜,温雅情绪彻底崩溃。
闫行拿着小刀,歪头看着她的表情,内心无比兴奋:“这条山路,在四年内,我起码跑了三百次!!我走村串乡,就是想着能多赚点钱,好好过日子。我把自己的钱,尊严,后半辈子的人生,都给你了!你拿什么还我?!”
“你……你杀了我孩子!!我跟你拼命!!”温雅疯狂的冲向了闫行。
闫行瞧着她:“你也杀了我孩子啊!半年前在医院打掉的,两个半月的孩子!”
温雅怔住。。
“你和他干是有措施的,我知道。”闫行冷静的瞧着她:“因为每次我值班回来,家里的避韵药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