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
等送走赵昌平和杨丰年以后,陈清河并没有把这个消息告诉父母,免得他们担心。
毕竟那些混混,针对的是自己,和父母没关系。
杨丰年也说了,那些大混混头子,反而碍于规矩,遵循祸不及妻儿传统,要动手只会对陈清河下手。
夜晚躺在床上,陈清河仍然在苦思冥想,怎么对付这些大混混们。
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以后投资越来越大,钱越来越多,免不了的会遭人嫉妒红眼。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想要以后的日子过得顺风顺水,必须得找个强有力的靠山才行。
这个靠山,究竟要找谁呢?
陈清河闭上眼,脑子里飞速反转,回忆上一世时,八零年代石龙县发生的大事。
有大资本破产、小资本崛起,有人得绝症,有人绝处逢生……
想要靠山,只需要随便帮某人一把,就能顺手该他们改变命运。
可这么多人,要帮谁呢?
究竟找谁,能坐稳后台,保护自己的安全?
窗外电闪雷鸣,狂风呼啸、暴雨漫灌,噼噼啪啪的雨点子砸在窗上,模糊了窗外夜景。
陈清河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杨音韵从柜子里取出一床被子,搭在两个人的身上。
“觉得冷了吧。秋雨一夜凉一夜,明天要加衣服了。”
“谢谢老婆。”
已经夜里十点多了,陈清河打了个长长的呵欠,不再胡思乱想,把脑袋拱在陈清河怀里,沉沉的睡去。
躺在床上的杨音韵,看着窗外被风撕扯歪扭七八的树木,正发出咯咯拉拉的响声,心中思绪飘飞。
记得上年的这个时候,她刚产下双胞胎不久,身体虚弱,到了阴天下雨就会腰疼。
每次下大雨,她都要在茅草屋漏水的位置,摆上盛水的锅碗瓢盆,躺在潮湿的床上,嗅着棉絮的霉味,听房顶漏水的滴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