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熟了之后,指不定又提出什么过分要求来!”
齐等闲一愣,冷笑道:“福伯是个男人,我总不可能跟他说‘在吗,看看胸’之类的话吧?”
“咳咳咳……”
阿福险些直接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哭笑不得地看着齐等闲。
向冬晴也是愕然,额头上青筋暴跳,道:“你觉得自己很幽默?”
“我觉得可以说说单口相声。”齐等闲回答道。
“要不我给你开个专场?让大家都来捧捧场?”向冬晴冷笑。
“那整挺好啊,你反正有钱,给我把帝都乌巢体育场包下来,我开个专场看看。”齐等闲微笑道。
向冬晴恼火道:“好啊,你他妈要是不去就不是男人!”
齐等闲一梗脖子。
向冬晴摸出手机来就打电话道:“给我联系帝都体育局的人,问问他们,要包下乌巢体育馆需要多少资金,钱不是问题!”
“卧槽……”
齐等闲嘴角一抽,拱了拱手,道:“你牛逼,这专场我不开了,以后再也不幽默了。”
向冬晴得意一笑,道:“我有的是钱,砸死你个狗东西!”
齐等闲道:“那也是我帮你赚的!”
向冬晴不以为然,只是觉得自己技高一筹,压了齐等闲一下,非常的过瘾。
阿福在一旁看着,觉得很有趣,脸上不由露出微笑来。
尽管被向冬晴各种嘲讽,齐等闲还是厚着脸皮在这里美滋滋白嫖了一顿午餐,顺带着顺走了没喝完的半瓶酒。
“出息!”向冬晴不屑一顾,也没再说什么。
“下回我还来!”齐等闲龇牙咧嘴一笑,得意洋洋地说道。
齐等闲滚蛋之后,向冬晴觉得自己最近有些郁结的心情居然开朗了很多,倒没想过,跟这家伙吵嘴居然能有如此奇效。
齐等闲离开向冬晴家的时候,不由回头看了一眼,忍不住叹了口气,道:“福伯要是一走,那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