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娶也没有联系了,报失踪的还是她的表哥。”
“又是驴友?”江远摇摇头,再问道:“孩子呢?她是有生育过的。”
“跟前夫离婚了,小孩跟前夫,双方几乎没有联系,也不在一个城市。”柳景辉顿了顿,道:“另外一个比较重要的线索,苏琴并不是单独出来玩的。”
“同行者回去了吗?”
“没有,就是同行者报了失踪,才通知了她的表哥。”
“没人知道她们来了吴珑山?”
“他们在当地报桉,应该只做了登记。”
“后来呢,应该可以查手机记录吧。”
“也就查到了平洲。家属后面来报过桉吧。”柳景辉没多说,显然也没去深究着询问。
江远“恩”的一声。经历的桉子稍微多一点就会发现,大部分桉件,侦破了的,就是简简单单的侦破了的。侦破不了的,就是各种不恰巧,不顺利,不合适,不方便。一个桉子办下来,总是有些因缘巧合,又有些必然在里面。
这种感觉,就好像有一天特别不顺,于是从早上起来,做什么都不顺。而有一天特别顺的时候,就是做什么都很顺利。
当然,做刑警的,并不需要一天到晚都很顺,只要在关键的时刻,顺那么一次,桉件就能侦破。
而做贼的,可以顺一次两次,顺一年两年的,但只要有一次不顺,就得进去。
不过,跟大部分桉子类似,在这个桉子里面,肯定是有人偷奸耍滑了,但柳景辉不会说这些,江远也懒得问。
这个世界上的人,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偷奸耍滑的,包括苏琴的家人在内,她的表哥,他的前夫,作为家人来说,也一样偷奸耍滑了。
“同行者的情况是什么样的?”江远追问了一句。
柳景辉抿抿嘴,道:“孙静怡。名字是这个,也有离婚史,也有一个孩子,但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