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航宇身体往前一横,直接拦住他的去路:“我是班长,我认为我们有必要好好谈一谈。”
谈什么?
谈武道?
池桥松已经力士境,两门横练功夫大成,自然不会在此浪费时间。
他伸手去拨开胡航宇,胡航宇见状,脚下用力便打算来个“岿然不动”,让池桥松明白,自己的《疯牛大力拳》同样练得行云流水。
但下一秒钟,一股沛然巨力传来,直接拨开小鸡似的将他拨到一边,差点就脚下拌蒜栽倒。
等池桥松头也不回走掉。
站稳身体的胡航宇,靠在门框上,心头还残留着莫名的震撼:“怎么他这么大力气,他凭什么这么大力气!”
…
…
…
“你要跟我学《禹剑》?”徐景阳好整以暇的看着桌上礼物。
一条可以类比地球上硬玉溪的金圣香,两瓶可类比海之蓝的婺朦胧,这份礼物已经算得上很有档次。
池桥松基本掏空了家底,才以小姑父的名义,从批发部半买半赊过来。
家里为了修大棚,又一次负债累累。
当然。
都知道池桥松学武有成,将来有大出息,所以借钱远比上一次要容易。
“是的,徐老师,我武学资质很差,机缘巧合才练会《疯牛大力拳》,现在再难往上推,所以想触类旁通。”
池桥松言辞恳切。
原本他打算等有学员快要突破力士境,就把自己突破的消息公布,既能拔个头筹,又不显得过分突兀。
这样便不会引起有心人关注。
谁知道等了几个星期,这届讲武堂学员,拔尖资质的一个都没有,都还在蒙头练武,苦苦打熬筋骨皮膜。
没有挡箭牌,本着低调的原则,他也就暂缓公布消息。
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