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条土路,通向半山腰的砖瓦房。
他打算等以后慢慢的铺上砖石,这样就有一条下雨也能进山的路,不用每次下雨都弄得一脚烂稀泥。
嘟嘟嘟。
拖拉机的声音从山脚拉近。
池父开着拖拉机,将一捆一捆的塑料皮运上来,到了田舍,大棚施工工人一起将塑料皮抬下来,搬进田舍。
田舍已经被征辟为仓库。
“钱还够吗?”池桥松问道。
“够呢,可能还花不掉,自己买材料就是省钱。”池父用肩膀上的毛巾擦了擦汗,光着的膀子上都是精壮肌肉。
胳膊晒得黢黑,背上晒得通红。
这是一个跟黄土地打交道半辈子的普通农民,没有念过什么书,却舍得借钱送儿子进讲武堂,搏一份出头机会。
“歇一会,喝口茶。”
“不了,我把拖拉机开下山,等会再上来……你妈还在种那个翠、翠啥扁,我回头直接去帮她,这边你仔细看着。”
池母在种新收的扁豆。
池桥松给经过一亩薄田改良的扁豆,起了个好听的名字——翠玉扁。
“是翠玉扁,爸,真种出来,咱家就拿这个名字去卖。”池桥松纠正一下,随即又说道,“你跟妈不要着急,活是干不完的。”
池父将拖拉机摇起来,在嘟嘟嘟的嘈杂声中,大声说道:“日子有盼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