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的痛苦，所以也不想把这种痛苦送给别人。

真是一个好人……

脑门上贴着好人卡的张波同学还是拿起了手机，看看是谁大晚上给自己发微信。

当看到微信信息第一条，信息发送人名字是章慧的时候，张波激动的一屁股弹坐起来。

“是慧慧！”

好吧，慧慧这个称呼他也就敢在没人或者李羽面前说了，属于自嗨。

这么晚了，慧慧联系我干什么？

难道是想我了？

一边快速的yy，双手也没停，点开微信信息。

“嗯？李羽投资出问题啦？连车都卖啦！”

张波惊讶的合不拢嘴。

这是什么情况，今天不是才大赚了一笔吗？

张波脑子有点乱，想要理清头绪。

过了一会，他想明白了……

李羽应该不只是投资智菲生物，他肯定还在做别的投资。

这样就可以解释为什么智菲生物明明大涨，李羽却沦落到“破产卖车”的地步了……

好吧，李羽好好的睡在床上，莫名其妙就被张波“破产卖车”了。

想明白了好基友的艰难处境，张波看着自己可怜巴巴的账户余额，心里叹了一口气。

有心无力啊……

先不去管好基友的死活了。

慧慧还在等自己的回信呢。

张波拿着手机，开始编辑内容，脸上带着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舔狗式笑容。

我可没有主动去跪舔慧慧啊，是她主动联系我的……

张波笑的很开心，理由也很充分。

至于章慧和他们经理那点破事，他觉得应该是个误会。

嗯，无图无真相，仅仅是录音而已。

舔狗的精神胜利法，总是常人难以理解和想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