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孙玉厚放下嘴里的烟枪,闷声道:“支书,你放心吧,我们保管亏待不了润叶,不会让她过孬日子。”
田福堂瞪了他一眼,“水娃,你这性子能不能改改,我有说你家的日子不好吗?行了,走了,免得你看见我烦。”
孙玉厚张张嘴,可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一向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情感。
田福堂坐着田福军的车回去了,王满银也用三轮车载着一家人回到了罐子村。
都走了以后,润叶一时间觉得有些不适应,初来乍到这个家庭,她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少安温声道:“我给你打水洗脚吧。”
孙玉厚咳嗽一声,“对,少安你帮润叶打洗脚水,我们之前已经洗过了,先去睡了。”
孙玉厚和许慧拉着两个孩子进入自己的房屋睡觉,润叶这才松了一口气。
“少安哥,我来打,哪有男人家伺候女人的说法。”
少安躲过她的手,“润叶,你这是什么封建的思想,你嫁给了我,我就要对你好好的。”
润叶心中甜蜜无比,待少安把洗脚水端来后,她颇为害羞的把鞋脱掉,第一次在别的男人面前露出自己的小脚丫。
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加上周围喜庆的装饰,就连少安这个陕北的汉子都有些不知所措。
他低头,不敢看润叶白皙的脚丫子,转身将被褥给铺好,试探了一下炕床的温度,又往里面加了一些煤炭。
“少安哥,你也来洗啊。”润叶小声道。
少安嗯了一声,搬来凳子,脱掉鞋,小心翼翼把脚伸了过去。
当两人的脚碰在一起的时候,双方情不自禁打了个激灵,周围的温度迅速升高。
润叶稳住心神,她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姑娘,对那方面的知识有所了解。
鼓起勇气,她弯腰,把手伸进水盆,细心的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