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放哨,也是为了以防万一。
“这位大佬,看你们这帮人的架势,应该也是道上混的吧?”
“出来混,无非就是求财而已!”
“那叫黄勇的家伙,仅仅只是你亲戚,又不是你亲兄弟,就这点亲戚关系,能值几个钱?”
“就算你将我们全部杀了,那姓黄的小子,腿和舌头,也不可能再度长出来。”
“为了这么一个废人,弄的我们两帮人生死相拼,这又何必呢?”
“我放在偏屋内那几张存折,都已经落到你的手中,里面有多少存款,想必你也都看到了!”
“这可不是几百几千,而是好几十万啊!”
“你要愿意放我们一马,就此揭过此事,我可以把账号密码交给你们。”
“等钱取出来,到了你们手中之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以后各走各路,两不相欠。”
“我这个提议,你们觉得如何?”
白晓航田明建两人,都已经住手,没有继续持着钢管,将彪哥一行人往死里揍。
躺在地上,休整了一阵,已经缓过气的彪哥,眼珠子滴溜溜一转,他竟然试探着开口,跟陈海提起了这样的建议。
只可惜,搬了张椅子,坐在大门附近抽着闷烟的陈海,看都没往他这边去多看几眼,更不用说,会对此作出什么回应来!
“看样子,你们是真不愿意,给我们留任何活路了?”
“想起自己辛苦了大半辈子赚到的钱财,最后只能便宜银行,我这心里,不甘啊!”
彪哥摇头晃脑,感慨道。
他看似叹息连连,但实际上,却一直用眼角余光,关注着陈海这边,查看着他的神色。
他尚未等到陈海有任何反应,屋子外面,脚步声由远而近,已经先一步传入他的耳际。
“老板,这地方的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