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问此事。
只是不知怎的,陈海总觉得,那位胖警官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就好似看白痴一般。
接下来的两三天的时间,他每天都跑去警局好几趟,查问一下自己所报案子的调查进度。
只可惜,人家一直都是让他回去等消息。
他跑过去问的次数多了,人家还不耐烦起来,板着脸,就只差没有直接让人将陈海赶出来。
刘大贵几兄弟,在五阳镇上能嚣张肆意这么多年,他们在县里边,自然不会毫无根基。
自己一个无权无势的农村娃,跑去警局报警,让他们查刘大贵一家?
对此,陈海其实本就没抱太大希望。
他去警局,其实也就是抱着试一试的念头而已。
第三天的时候,已经对警局有些死心的陈海,坐上班车,重新回到五阳镇之中。
考虑到自己离家已经好几天,陈海并未在镇上多做逗留,他径直往陈家坪,自己家里赶去。
“天杀的,那帮人,强盗,根本就是强盗……”
家里大门,大敞四开着。
陈海刚走到门口,自己母亲江美仙的哭哭啼啼之声,已经传入他的耳际。
堂屋地上,江美仙披头散发,坐在冰冷的地上,她的面上,还残留着几道尚未褪却的清晰指印。
柜子、椅子、桌子,翻倒在地,整个屋子里面,完全都是一片凌乱。
“妈,这到底怎么回事?谁干的?”见到这一幕情形,陈海眼睛都红了。
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母亲江美仙身边,小心翼翼将她扶起。
“小海,你总算回来了!”
“就在刚刚,陈二愣带着一大帮人过来,说我们家去年的提留款还没交齐。”
“我说补交,那帮狗日的,都根本不给机会。”
“二话不说,他们便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