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就要最‘进步’,就要按照那些‘进步’之辈的口吻,碾碎反动的一帮。”
“如此,不出两年,其省必乱!或乱于白莲、或乱于义和,其辈未必反朝廷,多半要扶朝廷、正朝政,而灭那些‘进步’派。”
“天下风气,必定为之一变。自兴国公时留下的激进、进步之阴霾,也定散去,而转保守。”
“朕要先行科举改革,便为此事。届时,内地出身之官员,虽学的是实学,但岂能支持这等‘进步’?”
“到时候,天下汹汹、必要反弹。又使小农工匠,记得城里无产雇工的‘进步’言论。”
“日后即便城市雇工起事,小农与工匠记得当日之仇,必不肯帮。只怕心中还要想,这‘进步’不要也罢,着实可怕,城里人靠不住,还是靠皇帝的好。”
“再招安那等起事之人,令其驻扎先发地区城市周边,以防城市之变。新仇旧怨,岂不用心?”
“如此一来,显学何显?”
“驱散‘进步’,有甚于将小农和工匠打为反动的一帮之言乎?”
“改良也好、均田也罢,日后便都出于朝廷、出于圣旨,而不是一个学派、某个纲领主导了。”
“而工厂主等,见小农工匠起事之可怕,多半也要收敛,知道若非朝廷罩着他们,他们便要被挂在树上。他们的软弱性,朕早就见过,到时候又何愁他们不敢不听话?”
“若是大争之世,工厂主需要朝廷的海军、刺刀、大炮,去和别国的工厂主竞争,倒是容易听话。只是如今放眼天下,外无敌国外患、又无能竞争的别国实业主,他们便很容易不听话,那边需要用国内的一群人来吓唬他们,让他们听话。让他们知道,若无皇帝,他们根本压不住局面,如此方能让他们乖乖来降,收起那些膨胀的心思。”
“经此一事,工与农之联盟,已不可能。工无农之援,形单影只、势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