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处,笑道:“此事当该如此。也就是说,如果这件事解决了,虾夷就大有赚头,是吗?”
刘钰点头之余,又道:“且放心,就算那些鱼虾海货俵物,也赚回来了。倭人会捕鱼,难道咱们这边就不会?制作俵物之类,学就是了。我看,只要朝廷那边能立下在商业上不株连的规矩,既不会缺了投钱的人,也不会少了将来的利。”
这句话算是一颗定心丸,两个老头儿都安了心。
都是自己的骨肉,有本事的自己去挣爵位,运气好的出生就注定袭爵。可那些没有挣爵位本事、又不能袭爵的,终究是自己的骨肉。京城的诸多勋贵是琢磨着多留一条路的,也算是开枝散叶。
前朝的勋贵到了后期,主要心思都用在这弄点地、那屯点田上了。大顺这边也差毬不多,但皇帝现在要整治,总也不好顶风作案,加之这几年投资贸易、或者玻璃等公司的产业,回报率也还算可以。
虽比不上高利贷,但胜在稳定。即便他们不懂商业的运行机制,却也知道伴随着对外交流的增多,贸易上来钱未必就赶不上囤地。
两家商量了一下,决定各自出个两万两。日后大部分都要分给不能袭爵的子女,虽说诗书传家远,但刘、田两家因着刘钰的关系,看到了另一种传家远的可能。
…………
十余日后。
京城东江米巷附近的那座天主教堂附近,闻讯赶来参与这一次虾夷开发的豪商、富户的马车,已经堵住了路。
朝廷打赢了日本,并不可喜,相反很多人觉得要是赢不了才要震惊,赢个扶桑那不是手拿把攥的事吗?
一朝称臣的热度几天也就散了,最多也就是士林中的激进年轻人们,又写了一些汉唐风味的诗篇。
但开发虾夷的热度,却是一天天的热了起来。
大顺禁教之后,鉴于宫廷里还有不少干活任职的传教士,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