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怕招不到人、或者地方官为了人头税不松手。
这政策配套上开发虾夷的传闻,很多嗅觉灵敏的人都知道,虾夷地的股份将来肯定值钱。
最起码,还有个土地在那押着,赔也赔不到哪里去,可要是发展的好,赚钱可就年年分红了。
有投钱家底的百姓,也分不清靖海侯和鲸海侯的区别,也不知道里面涉及到的博弈和态度,但却知道两件事。
如今主导贸易公司和鲸海开发的前鹰娑伯、现鲸海侯,如今正被太子出城相迎,仪仗森严,恩荣无限。
朝廷特意改了靖海侯为鲸海侯,显然开发鲸海是朝廷的态度,这时候不赶紧投钱,难道又像是贸易公司一般,别人都吃饱了大肉自己才去喝汤吗?
只要鲸侯不倒,这钱便可以投。这靖改为鲸,更像是一个风向标。
百姓闹不清靖海侯和鲸海侯的区别,无法理解到底是因为什么改了个字。只能曲解。
而那些跟着来看热闹、也有资格赴宴的西洋使节们,就更加难以理解了。
曲解更甚。
诸如在广州主持了十年贸易、号称中国通、现在作为英国王室特使首席对华参赞的法扎克莱,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把这个一字之别理解出了奇葩的意味。
如今已是农历五月末,季风已到,西洋货船陆陆续续地抵达,也带来了欧洲的一些消息,以及欧洲局势变化下各国君主对使节新任务的要求。
前几天伴随欧洲货船抵达带来的惊人消息,一共两条,都是去年发生的。
实际上此时的奥地利正在酝酿一个更大的新闻,只是这时候从欧洲到中国,消息至少也得一年,他们还并不知道。
但就是去年的消息,也足够叫他们震惊。
一共两条。
瑞典激进礼帽党的党魁就任首席财政大臣、实权首相,中、法、瑞三国同盟达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