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蹲在京城,反正要解决一些生理上的问题,可以在出镇的地方纳妾。
好在之前的信中,刘钰没有选择“督抚南洋,做‘西域’大都护”,而是认为将来还是入朝更好一些,这总算是有了一个盼头。
若真是选择了将来镇抚南洋,那自己就更不可能离开京城了。尺素鸿雁,美则美矣,终究雁声凄凉,况且鸿雁可能去南洋?
这种事又不能主动向皇帝申请,只能被动等着皇帝“开恩特许”,但她想想似乎也不太可能。
“哎……”
对着威海新产的玻璃镜子,托着腮,看着里面的人儿,默默坐了好一阵。
旁边书架上的书已经有些日子没动了,丫鬟正在侧屋擦玻璃,田贞仪就那么静静坐着。
直到西洋座钟叮叮当当地响了几声,她才回过神来。
看看时间,先去见了见母亲,说了一阵子话,又绕到了父亲那边。
齐国公正在那等着她,自小他就宠这个女儿,在圈内的人看来已然是有些溺爱了,比如允许女人骑马射猎玩闹。
和刘钰的事,也是齐国公默许的。
田贞仪进了屋,拜了父亲后,便坐在了一旁。
齐国公还在回味朝堂上因为海运的事被人指着鼻子骂的感觉,脸上却没有一丝朝堂上的不爽,而是笑吟吟的。
想到刘钰在这件事上的表现,齐国公问道:“漕运海运的事,守常和你提过吧?”
“是。提过。”
“他在朝堂上装闷葫芦,也是你提醒的?他不出声,倒是我被一群人骂了一顿。”
“呃……”
小心地看了看父亲的脸色,见父亲并没有生气,田贞仪也笑起来道:“父亲涵养真好,唾面自干,可是没生气呢。”
“哈哈哈哈……你做得对,做得好。我生什么气?朝上挨骂,那不是常事吗?我只是担心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