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到这里而止? 后面就没有了,最后的一段话也是写的力透纸背? 和前面的欣喜女子心思全然不同。
一把火将信烧了个干净? 揉揉脑袋,将自己原本准备好的奏折撕了。
自己应该已经不用在表达支持海运的态度了? 就像康不怠所言,这一次海运成功? 已经让自己和海运派绑定在了一起。
田贞仪和康不怠说的都有道理? 那就不妨折中一下。
这一次谭甄要借海运试行成功的机会上疏,谈废漕改海,但现在看,或许时机真的未到。
也只能继续等下去了。这时候说得越多? 将来真出了事? 也确实在像打皇帝的脸。
皇帝的颜面,在皇帝看来,可能比数十万百姓更重要。
想着谭甄未必是拿自己当枪使,可这事他也只能用谭甄未必喜欢的方式,来配合海运派的想法了。
…………
及至冬月一到? 又逢今年事多,各地的节度使都要入京。
刘钰带着在去松江参观了一段时间的连怀观一起入京? 巴达维亚没有雪,也根本不曾见过雪? 第一次见到雪花飘飘场景的连怀观显得很兴奋。
那几个追随他来的兄弟,都哆哆嗦嗦的? 带有玻璃窗的马车又不是他们乘坐的? 这些巴达维亚长大的人也不会骑马。
穿着如同狗熊一般? 浑身裹着棉衣,一路哆嗦着到了京城。
刘钰的伯爵府还未建好,好在在京城他也不缺住处,将这几人安排后,去京城里打听了一下消息。
知道今年朝鲜也派出了贡使前来,对于天朝想要租借几块地的事,朝鲜那边看来意见还是挺大的。
安顿好后,刘钰见了该见的人,便去了他舅舅府上,自己的表兄党炫明没有留在欧洲,而是跟随使团一起返回了。
之前一直在西南搞改土归流的舅舅也